嘤嘤怪蹭着徐槐的小腿求表扬,徐槐摸着狗头,渡过去一抹能量:
“以后就这样,抓人的时候别把肉撕下来,那样就太血腥了,再过几年,有人拿着破事找茬的话,我可不救你。”
嘤嘤怪歪着头,茫然看着徐槐,不明白啥意思。
……
徐槐一行人,带着金大鼎和血呼啦擦的女人,回到外三分局的时候,分局格外热闹。
法医室门口。
一群人咋咋呼呼地用枪指着卢象升。
小老头吓得脸色惨白,双手举高高。
那几个公安也吓坏了,这大白天见鬼了,谁不害怕?
大家明明看见卢象升被人勒死,这突然又诈尸了。
就见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茶壶走过来的秦月,瞥了一眼众人,冷冷道:
“他没死,把枪放下吧。”
“真没死?”有人不信。
卢象升急忙为自己辩解,讪笑道:“没死没死,我装的,后来睡着了,醒过来就被你们用枪指着,我怕。”
“……”我们特么还害怕呢。
秦月淡淡瞥了眼卢象升,皱眉道:
“不应该呀,我给你打了麻药,你怎么提前半个小时醒了?难道是麻醉剂兑水了?”
“都散了都散了,他没死。”徐槐咧着嘴驱散了人群,然后拉着卢象升来到垂头丧气的金大鼎面前,“看看,他是不是金大鼎?”
卢象升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抓着徐槐的胳膊,仔细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拍着大腿跺着脚:
“就是他,果然你个老东西假死,要不是我聪明,差点就让你给骗了!”
金大鼎浑浊的双眼瞥了眼卢象升,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带下去!一会让柴正涛和金细莺再确认一下。”徐槐挥挥手,把金大鼎押下去,随即徐槐看向秦月,满脸笑容,柔声道:
“秦法医,帮她看看伤口,别死的太快。”
“……”回身发冷的女子又一哆嗦,什么叫别死得太快?
秦月瞥了眼女子,微微蹙眉:“鬼子的敌特?”
“对。”
“那不用看了,流血不多,暂时死不了。”说完,秦月扭着臀儿回了法医室,哐当把门关住。
徐槐挠挠头,瞥了眼棉袄都快被血浸湿的女子,小脸惨白,眼神恍惚,走路跟喝了假酒似的,真的死不了?
“找个医生过来瞧瞧吧,审完再死也行。”徐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