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李三娘就更来气,见丈夫一脸关切的眼神,她这才开了口:“那长庚家的你也知道,平日里就是个碎嘴的,见不得别人家过比她好,刚刚我与冬儿路过她家时路口时,她见咱俩身上穿的衣服浆洗的发白,明里暗里就是说我家九和从此以后废了,以前不是仗着读了过几本书了,不得吗?眼下成了废物一个还让我小心小心。。。”
她说到这里之后,实在说不下去了,孟父在那里急的就差跳起来:“他到底说了什么呀?让你这么生气。”
李三娘低垂着脑袋半天都没有吭声。
孟九夏这时候朝小弟看了一眼:“那长庚家的是不是说喇叭花的坏话了?那婆子一天嘴碎的很,整日里瞅着村里人一天闲的慌她说了什么?”
最后,李三娘才看到许朝颜一眼,一脸难以启齿的开口:“长庚家的简直不是人,她说如今九和伤了腿,这媳妇儿铁定也守不住,让咱家小心一些,说是村里好几个光棍,有事没事在咱家院子里外面到处晃荡,说咱家这媳妇说不定哪天就跟人跑了。”
孟父气的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那不要脸的婆子,自家男人守不住跟别人跑了,这会儿却来挤兑咱家,她就是自己过的不如意,便在一旁三阴风点鬼火,挑泼离间。”
许朝颜这时候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她一脸坦坦荡荡:“我对夫君如何?你们都是知晓的,我怎么会跑呢?我还怕夫君发达了不要我跑了呢?”
孟九和远远的看了一眼许朝颜,见她脸上神情自若,一脸深怕他跑了的模样,他露出自嘲的笑容,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
李三娘赶紧解释起来:“颜儿娘不是怀疑你会不会跑不跑的问题,娘就是气不过那妇人这般诋毁咱家。你对这个家的付出,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于九和来说,能娶到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们一大家子感谢你都来不及。”
孟福父时候也插话:“以后遇见那妇人绕道走一些,她本来就是个碎嘴的婆子,年轻的时候男人跟村里好几个女人牵扯不清的,她都能坐在人家门口去骂个三天三夜不歇嘴,还把粪水浇在人家被褥上你们可别同她牵扯上,避着一些。”
李三娘这时候点点头:“嗯,我知晓,我就是气不过她如此辱骂咱家,更气的是我这张嘴,也说不过她人家上下嘴皮一翻麻溜的很,我吃亏在嘴巴上。
沉默许久的孟九和这时候突然出声了:“娘,您没事干,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别人乐意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咱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这俗话说得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就算我们做的再多再对,在别人眼中那还是有瑕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