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进口袋里,胡乱地摸出了个发网,正好把头发全拴住了。
心情稍好了些。
“你在想什么啊?发什么呆呢?”
白旭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双眼呆滞,定定的,眼睛大而无神。
正想着当初因听了那个爱说“黑黑”的小姑娘的话,夸他小眼睛聚光。
他就端来了红酒,愉快地说,“喝了吧!干杯!”
这声音和他跳完那曲,《和往事干杯》时突然大声说着,“和往事干杯!”的声音重合了。
我如同站在雾里,迷迷糊糊的,喝了那红色的液体,又酸又涩的,好难喝。
真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还可要花那么多钱去买来喝。
这难道不是花钱买罪受吗?
很多人喝多了酒耍酒疯,或者借酒消愁,借酒发疯。
本来好象也是和他只是朋友关系,直到某一天他对我说,喝酒喝多了,说梦话时喊我的名字。
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