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双喜拿着托盘离开,姚锦如刚准备起身,却被赵姨娘一把拉住手腕:“收起收起你的小心思,那人死了,以往的龌龊事权当没发生过,刘翰林才是你的丈夫。”
姚锦如的眼神不自觉到处乱飘:“姨娘说什么,女儿为何听不懂。”
赵姨娘冷笑:“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亲那日,特意准备了一包鸡血代替落红,若不是我找人帮你灌醉了刘生,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地蒙混过关么。”
简直蠢到没边了。
姚锦如脸上已经彻底褪去血色,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赵姨娘很快便甩开她的手:“行了,过去的事便让他过去吧,你日后做事不求循规蹈矩,但一定要将自己那点子破事捂住了。”
儿女都是前世的债,也不知她上辈子欠了这傻女儿几条命,今生竟让她如此操心。
姚锦如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依旧无法相信自己那点事居然全都被生母发现了。
见姚锦如是真的吓坏了,赵姨娘语气中也带上一丝安慰:“如今那人已经死了,你便安心过日子吧。
刘生那边你日后得好好调教着,他这样打你,你居然还准备帮他办事,岂不是在纵容他继续同你动手。”
姚锦如抬头看向赵姨娘,动了动嘴唇,嗓子却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她实在太害怕了,但她也害怕如果不帮夫君办事,夫君会再动手打她。
刚嫁给夫君时,她心里是不愿意的。
只是那时候沈欣言刚嫁给二哥,她心灰意冷感觉是谁都无所谓,这才在姨娘的劝说下嫁去了刘家。
由于无心于夫君,这些年她和夫君之间始终都是淡淡的,夫君对床笫之事不热衷,而这刚好中了她的下怀。
也是这两年婆母对孩子的事催得多了,她与夫君的关系才算缓和了些,谁知竟又闹出这样的事来。
经过这两日的折腾,她终于明白夫君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风光霁月,这人的心比谁都狠。
嘴上说不要纳妾,却当着她的面强要了她的另一个陪嫁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