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则只是派了贴身的丫鬟过来询问情况,其中郑氏房里的翠儿和老夫人身边的如意最为过分,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冰容说翠儿还没回院子就已经笑出了眼泪,也不知主子何时得罪了这人。”
若不是没询问过沈欣言的意思,冰容很想给这丫头一个痛快。
沈欣言在冰洁的搀扶下起身,慢慢在地上溜达:“无妨,且先随她们折腾去吧。”
她的头还有些晕,身上也提不起力气。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阿蛮,内心的暴虐、愤怒和不甘交织在一起,几乎从胸腔涌出来,若这些人还敢挑衅折腾她,她便将其一一拍死又如何。
反正姚家这些人本就该去十八层地狱走一遭。
只是阿蛮真的消失了吗,她着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至少也应该有个正式的告别才是。
樱桃从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随后一头扎进沈欣言怀里:“小姐,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吓死奴婢了。
这姚家都不是好东西,咱不要他们了,您告诉奴婢究竟是谁算计了您,奴婢去扒了他们的皮。”
此时樱桃已经忘了身份和规矩,在她眼中,沈欣言依旧是那个与她一起长大的小姐。
沈欣言无奈地拍了拍樱桃的后背:“最近天气燥,流点血也是正常的,不要再哭了。”
怎奈她越劝,樱桃就越是难过,始终抱着沈欣言不松手,哭声也越来越大。
沈欣言只能任由她哭个痛快。
院外,几个借着路过的名义来偷听的丫鬟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奋的光。
沈欣言是不是死了,否则樱桃怎会哭成这样。
消息传来时,郑氏正倚在床头看书:“她死活关我何事,有这个时间不若多看几本书,烛光有些暗了,再调亮点。”
看着翠儿专心拨弄烛心,郑氏的嘴角缓缓勾起,沈欣言早就该死了,希望这次不要是虚晃一枪才好。
赵姨娘柳眉微蹙:“死了,那倒是便宜她了,我可不相信她会这么容易死,祸害遗千年,沈欣言这样的祸害,可不会这么容易死,再去打探消息。”
姚锦如露出狰狞的笑:“活该,活该,活该,那死贱人占了我这么多东西,终究要用命来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