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有些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承泽帝不想继续看王海表演,只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吧!”
他怎么忘了,他早已将自己活成孤家寡人了。
见承泽帝进来,太后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快来快来,哀家今日听说皇上已经命翰林院拟旨,准备给欣言那丫头封爵,可是真的。”
承泽帝在太后不远处坐下:“母后说的正是,旨意已经拟定好,只等颁布,回头母后怕是还要准备些东西赏赐给宁国公。”
太后连连点头:“该当如此。”
见太后笑着不再说话,仿佛当真只是为了这件事寻他,承泽帝还是阴沉了脸:“母后忽然唤朕过来,朕还以为是母后收到了消息,准备为霍恩解围。”
母后这是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而自己也没有夺权的想法,太后大大方方承认了承泽帝的指控:“哀家的确提醒过养心殿的太监,若是看到皇上和霍大人发生争执,便来慈宁宫通禀一声。
在哀家心中,那霍大人毕竟是个孩子,身世可怜不说,这些年跟着皇上出生入死的也不容易,皇上还是对他多些宽容吧。”
想到霍恩的所作所为,承泽帝重重哼了一声:“母后可知那霍恩居然惦记上了宁国公,宁国公最近为朕立下不少功劳。
而且在行商方面颇有心得,朕还打算重用这人,那霍恩居然做出这事,母后觉得他安了什么心。”
太后笑呵呵地看着承泽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自是安了求娶的心。”
承泽帝的脸色依旧难看:“霍恩心思深沉,怎可能真对某个女人倾心,怕不是宁国公那有他惦记的东西。”
太后静静听承泽帝将话说完,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既如此,陛下可以赐他入赘,彻底断了他的仕途,岂不是一举两得。”
承泽帝脸色变了变:“霍恩此人还有几分本事,朕倒是打算再用一用这人。”
太后的笑容淡了些:“哀家倒是想同陛下要个恩典,百年后可否让霍恩为哀家镇守皇陵。”
承泽帝脸色变了变:“母后可是觉得身体不适,朕这就叫人传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