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情况,司徒业也不敢乱动人,最起码得常识还是有的。
就这么看着人躺在地上,好像显得她有点无情。
于是无情的司徒业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子,还好,人还活着。
然后掏出自己自从喷了青儿茶后,就被迫天天带着的帕子,给她擦着嘴角的血。
李殊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司徒业神色温柔的给地上的景儿擦着血。
也不嫌脏,一个劲在擦,嘴里还在说:“姓江的怎么还不来?再晚点人血都流光了。”
这话里的烦躁谁都听的出来,就和上一秒的温柔半点不搭。
李殊赶忙就过去塞了个药丸进景儿嘴里。
还让青儿帮忙扶着人,将药给顺下去。
司徒业突然间就被挤到了一边。
这人这么经不起念叨?一念就来了?
不过人命关天,她也不计较这些。
只问到:“你不把把脉就给她吃药,你确定能救她?”
“她的身体情况我最了解。”
司徒业狐疑的看着男人的背,这话说的,他很了解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