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震惊:“真,真晕了啊?别急,千万别动他,我们府里有御医,很快的,你千万别动,我这就去叫。”
“太傅年岁已大,这是肝火上炎,痰浊内阻所致,问题不大,只是以后莫要如此大动肝火了。”
李殊放下手,拿帕子擦着手,漫不经心的说着。
心里还在琢磨,这会儿砍司徒业双手还来的及不。
司徒业:???
怨她?大动肝火?这不就是说是她气的他?
她哪有气他啊?
她冤枉!
此时,被扎了一针的高太傅醒来了。
“老夫年迈无力,已然教导不了小姐了,修一,扶我起来。”
“我去见驸马爷,亲自请辞。”
太傅若当真被修一扶着拜见了司徒容律,这事儿司徒业可就真说不清了。
她只好拦住人。
“不是,有话咱好好说啊,我就出个门,怎么就把您老人家给气住了?”
高太傅眼睛又瞪圆了,似是想起来自己身体了,又突然扭头不看司徒业。
只气鼓鼓的说:“司徒小姐出门,莫要说曾被老夫教导过,老夫丢不起这人。”
司徒业这会儿是真想揍这小老头,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