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背后长了眼睛,李殊侧身躲过,轻声说着:“你也不想杀她,不若避开她。”
黑衣人不语,刀一番转,又要砍来,无奈李殊只得躲。
躲了片刻,黑衣人停下了手,直接没入黑暗,跑了。
“倒是敏锐。”
李殊看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难得有了惜才的心思。
“主子。”
他身后来了一队人,尽数行礼。
李殊看都懒得看他们,庸才。
“走吧。”
抱起了司徒业,皱着眉头,怎的又重了?
白日里没这么重的。
不由得将司徒业上下打量了一通。
“水。”
李殊一说,立马有人呈上水囊。
在一队人面前,一水囊的水都浇在了司徒业脸上。
司徒业醒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睛都被水给湿的不太好睁。
头顶响起那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你带了什么?太重了。”
司徒业憨憨的回答:“我怕被人弄死了,穿了个软甲,好不容易搞来的。”
“是有点重,不过应该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