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地下庄园内,此时也在展开一场会谈。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封闭的空气中,怒吼颤抖着。
洛多·吉布里尔粗鲁的敲着办公,瞪着荧幕画面上的男子。
“你应该也很清楚啊!”
听着吉布里尔的怒吼和质问,荧幕上的大西洋联邦总统约瑟夫·科普兰表情极为不悦。
但不悦也只能不悦,吉布里尔或者说吉布里尔的后台,他惹不起。
“计划的准备工作都还没有做完,就出那场意外,我们在那么惨重的伤亡下还照你要求的强制开战,结果我方的攻击全被避开,三两下就把手段用尽了。”
的确,不用他说,吉布里尔自己也知道事情并不能全怪大西洋联邦。
只不过看着对方一副“责任全在你”的态度,让吉布里尔满肚子的火。
提不出像样的反对意见就老老实实的服从。
结果等做完了才来放马后炮,简直就是无能者的最佳范例,这种垃圾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也或许正因为他是这样的垃圾所以才能做到这个位置。
“现在到处都有人跳起来反抗,所以通过施压才结成的同盟开始瓦解也是难免的!”
说了半天,这个男的根本只是把自己的无能先搁一旁,把责任转嫁到别人身上而己!
吉布里尔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对策!面对这种现况,你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通讯频道那头的约瑟夫·科普兰得便面露苦色。
吉布里尔继续追击:“高喊着打倒调整者、消灭调整者,喊得那么大声,现在你又想停战了?”
“不,怎么会……”
科普兰闻言赶忙否认。
吉布里尔听完装模作样地大叹一口气,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弱者最后都会依附强者!胜者才是正义!这么简单的法则你都忘了吗?总统先生!”
其实对他们这些走到了某个高位的人而言,他们眼中的世人往往只会有两种。
有用者和无用者。
胜者败者。
强者弱者。
死者生者。
人类的定义对他们而言只会变的越来越简单。
没有感情,没有羁绊,一切事物一切生命都只是达成某个目的的工具。
不是说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是如此,而是只有做到这一点的人才能走到这个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走到一些位置后,会让人们感觉他遗忘了很多一样,不是他们遗忘了,而是因为他们眼中的世界出现了变化。
不同位置的人,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甚至连对生命,对人类这个集体的定义也是抽象的。
吉布里尔继续气愤骂道:“就是因为我们没展现力量,人家才敢起来反抗的!你现在知道问题所在了,赶快从这一点着手。像欧亚西侧那样的动乱,还不都是你们一直默许才会愈演愈列、搞得到处都是!”
“可是我们的情况也很吃紧啊!”
说实话,吉布里尔此刻的心里也是非常的焦虑。
自雅金杜维战役让他们失去当时的盟主之后,蓝色宇宙势力大跌,而且一路恶化。
现在能重建起组织体制,取回足以折服联合首脑们的发言权,全都是继任盟主的吉布里尔的功劳。
现在好了,不过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就被约瑟夫·科普兰得等人看轻成这样,难道建立起的地位就要再度失去了?
这种事情是吉布里尔绝对不容发生的。
听着吉布里尔的怒吼,约瑟夫·科普兰也同样愤愤不平:“现在战力有限,再加上人员的问题……况且你自己的幻痛也没有多大的建树,不是吗!”
捱了这道反击,吉布里尔一时也答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