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鸠带着阿黛丽和斥野回去绿洲的时候也把大部队带走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留着猎兽城的兽人们。
在贝里安看来,他们应该会先把猎兽城的兽人屠杀殆尽才舍得离去吧?
猎兽城那些兽人怎么想的,这么多堕兽都离开了,虽然说他们不知道混入了堕兽,但是一下子消失了那么多兽人,也没人愿意起疑吗?
就这么继续生活下去了?
银廉带着祁贝回到了隐蔽密林中的小家,但那洞穴实在太小,贝里安和银廉抱着祁贝进去之后,德里克一进去就感觉空气稀薄不少。
祁贝已经醒来,看到身边围着一群熟悉的人,终于感到踏实,安全感满满。
目光移到远远站着的冷西,她明显一滞,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却感觉已经不那么痛了。
见到祁贝的举动,银廉还是很生气,黑沉着一张脸用蛇尾重重地将冷西甩到更远的地方。
空气中回荡着冷西的哀嚎,但无人在意。
银廉托着祁贝的身子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祁贝盯着他说不出话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黑发,手感还是那么的顺滑,反观自己,已经这么多天没洗澡没洗头了,身上的衣服出了汗也不能换下来,去东北大澡堂搓澡说不定还要加钱,请两个阿姨一起搓才能把身上的泥垢清理干净。
祁贝想,也只有自己的伴侣不会嫌弃自己了。
祁贝摇摇头,只是柔着一张脸,轻声道:“你瘦了。”
两人亲昵了一会,贝里安不合时宜地咳嗽两声,祁贝忙收起旖旎的眼神,收敛起来。
银廉斜贝里安一眼,温和地问祁贝:“那个蜘蛛兽人有喂你吃过什么吗?”
“吃过什么……”祁贝摸着鼻子想了想,“他给了我一个蛋,很大的一个蛋,上面的花纹是一圈圈的,像树的年轮。挺好吃的。”
说到吃的,祁贝肚子忽然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门外金雕竖起耳朵,往外面走去,变成兽形振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