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廉也没说什么,朝德里克点了点头就走了。
德里克感觉内心有一股暖潮从四肢弥漫上心尖儿,让他整个人如火一般烧了起来。他拎起猎物往河边走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银廉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背影,片刻垂下了双眼。
祁贝洗澡没那么久,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弯着腰,把头发全都撸到前面去,像拧毛巾一样用两只手拧着发尾,水流从发尾被挤压出来,流到地上积成一滩小水洼。
银廉自然地走过去,帮她拧头发。
外面的风还挺大的,吹的祁贝很舒服,她坐在洞口面前,身后银廉拿来一块干兽皮裹着她的头发仔细擦干,偶尔有几滴水珠从脸颊滑落,递减在肩膀上,光线照射,衬得她的肩膀光洁白嫩。
祁贝慢慢闭上眼睛,感受伴侣轻柔的动作,也感受微风轻拂她的肌肤,非常惬意。
银廉忽然出声:“你觉得德里克怎么样?”
“……啊?”
祁贝没反应过来,但碍于姿势,她不好扭头过去看银廉的表情,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银廉声音凉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