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嬴政打断了驻月的话,他扶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问道
“伏越,你是站在孤这边的吗?”
驻月的一双眼睛望向他,虽说这会儿思绪混乱,但这一点,她仍能确定。
只见着驻月点了点头,嬴政又问
“那你认为,孤是昏君吗?”
“不……不是……”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再问
“那你认为,孤灭赵,对吗?孤不止要灭了赵国,更要灭掉其他国家,孤要的是天下,孤要做的是天下共主!你认为,这样的事是错误的吗?孤……是否狂妄自大?”
“不……”
驻月眨了眨眼睛
“您若为王,定能将秦国带入更高的台阶,这天下……原就该您这样的君主所得。”
嬴政笑了笑
“所以……李牧留不得。即便你没有出现在秦国,他李牧,终不会善终,这个时代便是如此,倘若李牧知理明事,就该主动降秦,孤知李牧领军才能,自然不会像赵王那样轻易听信谗言,叫他枉送性命。”
“可,忠臣不事二主(春秋战国时期有本事的人才国家之间到处跑投简历哈)。”
“他明知赵王是昏君,还一昧盲目追随,你觉得这是明智之举吗?他的这番愚忠害了他,也害了赵国,所以你没有错。”
嬴政看着驻月的眼睛,他那双眼眸极具侵略,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你既然忠于秦国,深爱着你眼前的君主,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孤好,既然你帮了孤,这又怎会是一件坏事,你无需自责,也无须难过。”
第二日,嬴政一早便会见了李斯,王翦,李信等人,一场大战在即,每个细节都不得有错!
“攻赵一事需谨慎,但也不准出任何差错,为防止他国支援,所派到其他国家的细作都要给孤严防死守,若是他国有任何举动,都要一一汇报!!”
这会儿的嬴政,坐于王座上的君王,眼中尽是对权利的渴望,天下似在其手,任谁也无法逃出他的掌心!
仅仅三日后,秦宫忽收到了一封神秘的贺礼,没有标记署名,东西用一只木匣装着,还细细地包裹上了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