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它们现在很安静。

“他们是失败的实验品，这里的人没有杀死他们，是因为他们的生命力还很顽强，能够承受二次实验。”

“二次实验！”赵乐兮惊讶的喊出声。

“每一个成功的实验，背后都是无数次失败！虽然现在人命如草芥，但也不是遍地都是幸存者，能二次利用的实验品，他们不介意多养几天。”

“那……”

“他们现在最好的归宿就是安静的逝去。”高珏的声音平静，毫无波澜，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赵乐兮，观察着她的反应。

赵乐兮并没有想很长时间，她只知道如果是她自己被改造成这样的怪物，最后却什么能力也没有得到，她是不愿意活着的。

“它们能听懂我说话么？我想问问它们，如果它们不想活了，我就送它们一程。”赵乐兮问高珏。

高珏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弯起来：“大部分能。”

这里的仓库很大，一眼望不到头，仓库里的怪物怎么也有上百头，几乎都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

赵乐兮想了想，用风将自己的声音送到每一只怪物的耳边：“可要我送你入轮回，如果需要，就请站起来！”

话音未落，凡是带有人头的怪物都站起身。

他们昂着头，满眼期待的看向赵乐兮。

他们等这一天很久了。

赵乐兮也不是个墨迹的，几十道风刃穿梭在昏暗的灯光中，瞬间带走了那些怪物的性命。一部分没有听懂赵乐兮语言的怪物看懂了：站起来，就能死。

紧接着，它们也学着站起身，期盼的看向赵乐兮。

赵乐兮再一次凝聚风刃，满足它们的愿望。

直到第三波怪物站起身，赵乐兮突然转头问高珏：“你早就知道他们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