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心可真够狠的,不光要杀你,连我这个亲女儿都要杀。”傅晚晴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枪械上各家多用日式德式,只有你家用法式。”杨世彦脱掉染血的外套,却发现血已经沾脏了内衫,不禁皱了眉。
“我爹这么蠢,真给我丢脸。”傅晚晴光是提起他爹就感觉有些嫌恶。
“你爹没有一点搞刺杀的天赋,让刺客拿着自家的枪械就来刺杀我。”杨世彦轻轻摇了摇头。
“楚宁回去告诉你爹刺杀的始末,我爹就完蛋了。”傅晚晴挽起杨世彦的衣服,确认没有伤口才放心下来。
从今日起,攻守之势异也。
“你屋里一直有狙击手吧?”傅晚晴坐到椅子上。
“有。”杨世彦先去检查了床上昏迷的丫鬟海棠,确认傅晚晴把人绑结实后才搬了把椅子坐在傅晚晴对面。
“那岂不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傅晚晴不禁皱眉,虽说是特殊情况,但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放心,他们看不到你。”杨世彦早有算计。
“怎么说?”傅晚晴眉梢轻挑。
“你的位置是我特意布置的,是狙击手的死角,除了你出门的时候,他们都看不到你,你所在的方向有我亲自盯着。”杨世彦轻声解释。
“怪不得你要坐在那儿。”傅晚晴渐渐舒展了笑颜,不禁夸赞:“真贴心。”
“说说你这里是怎么回事吧。”杨世彦目光投向床上的人。
傅晚晴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侃侃而谈。
“她给我下了三次药,第一次是玫瑰糖,和你学的,不踏实的东西不入口。第二次是屋里的安神香,起效慢,被我偷偷起来换掉了。第三次是那张帕子,我闭气骗她,差点没把我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