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手里拿着刚刚她送过去的药酒,语气有些不自然:“还给你,多谢。”
泱肆没接,“给你了还收回来做什么?”
萧暮也没再坚持,想了想又道:“什么时候有空再和我比划一场。”
“再说吧。”
泱肆只惦记着江衎辞还一个人坐在里面,“还有其他事?”
“没了。”
萧暮拽紧手里的药酒瓶子,顿了顿,又难以开口一般道:“刚刚在我的帐篷里……”
泱肆一整个无语住了:“萧暮,你是不是在南方待久了,开始变得跟个大姑娘似的了?不就是个后背,又不是被看光了,本宫都未曾说什么,你在这别扭个什么劲?”
萧暮:“……”就知道她这个人不知羞!
“本侯只是希望你不要外传,怕影响你的声誉,本侯当然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愈说愈让人听不下去,泱肆嫌弃地赶他:“行行行,知道了,你快走吧!”
终于赶走萧暮再回到帐篷,江衎辞已经从那矮凳上站起来,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往外走。
泱肆拦住他,“你要走了?”
他的视线越过她,下颌线紧绷,未言。
“这么晚了回去不安全,今晚就在这将就一下吧?”
泱肆心里打着小算盘,故意说话逗他,想到他应该怕被人看到,又补充道:“明儿一早趁大家都还没醒的时候你再走。”
可是这人却一下子整个人气息都沉了下去。
泱肆也不确定他是怎么了,估计是真的在这里待不下去。
也是,她家莫辞,怎么可以跟着她在外面吃苦。
“那你回去的话路上记得注意安全,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