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不没事吗?”
泱肆施展双手示意他看,“给你送药才不是小事,我要亲自来看看你,才安心。”
“是是,阿肆最关心我了。”
兄妹俩又交谈了一会儿,提及选驸马之事。
魏清诀和梅妃的看法一样,他们都知道皇帝不同意是因为太过珍视阿肆,才会不愿意让她选择一个神秘至此,来去无影的人作为自己今后的依靠。
但是他论及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阿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父皇明明对他什么都不了解,却将他带进宫,封他为国师,给了他无上的尊荣,就连一辈子在朝兢兢业业的丞相也要低他一等?”
泱肆没有说话。
这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她前世早已想过,但她始终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所以,父皇不同意他做驸马,兴许也与这相关。
父皇既敬重他,又……
忌惮他?
当初,魏明正究竟是为何会将江衎辞带进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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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华清宫,泱肆又转而去了寿康宫。
此时太后刚过午休时辰,正起身,听闻长公主于殿外求见,愣了一下。
“她见哀家作甚?”
她不知还有什么事值得这位公主大驾光临。
泱肆进来时,太后侧卧在贵妃榻上,闭着眼,陈嬷嬷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