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寒不解。
“他敢躲在云山,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他今日跟殿下说,他会暴毙而亡,证明有人会灭口。”
“那在天牢里的王侍郎岂不是……”凛寒顿悟,立马想到另一种可能,“我们是不是该赶紧告诉殿下,让她做防备?”
“晚了。”
江衎辞道:“估计昨夜就已经动手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待在寻春院,守好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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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肆醒来时,江衎辞还是坐在地垫上,守在榻边,好像不曾离开过。
但他手边多了一只碗,碗里装着的东西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泱肆下床来,和他一起坐在地垫上。
江衎辞端来碗,用瓷勺舀了一勺甜瓜,喂给她。
汁水丰沛,沁入心扉的甜。
他又喂来一勺,泱肆抬手示意他吃,“好甜的,你也尝尝。”
江衎辞轻轻摇了摇头,“有酒。”
想起上回在船上骗此人喝酒,结果一壶酒就昏睡过去浑身发烫的场景,泱肆没忍住笑出来。
从他手里拿过碗又接着吃了几口,泱肆有些惊奇:“真的是用酒做的吗?我怎么没尝出来。”
江衎辞侧眸看着她,轻道:“少吃点,尝不出不代表不会醉人。”
泱肆挑了挑眉:“不相信我的酒量?”
“信。”
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嗯?”
泱肆疑惑地看过去,“一般情况下不是会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吗?你这让我怎么选?”
江衎辞抬手摸摸她的侧脸,道:“也许都是好消息,也许都是坏消息。”
他这么一说,泱肆心里有了预设,“那你从最近的开始说吧。”
“王侍郎大概率已经死了。”
“什么意思?天牢并未传来消息啊。”
泱肆不解:“他怎么死的,自杀?”
“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