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徐鸿光比较给面子,对于小辈都有种不由自主地和蔼:“为何?”
然而这个原因得告诉除了他之外的人才有意思。
毕竟其他人才知晓其中的来龙去脉。
于是慕诺笑着看向徐鸿光,却是在对其他人说:“他让我去一趟桃疆,替他看一眼嫂子!”
靖安与桃疆同处北疆,离得不算远。
“他该自己来。”
泱肆出声:“他不能总是这样,把自己困在原地。”
闻言,慕诺的神情也黯淡了些。
这一年来,公子府表面上看起来与从前无异,二哥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去宫里上朝,去南院任事,一切按部就班,一切照常。
只有他知道,自从二嫂离开后,二哥每一日都活得十分麻木,本就不善言语之人更加无法喜形于色,以前偶尔还会厉声教训自己几句的二哥,不论慕诺做什么,在他面前胡闹,他都充耳不闻,事不关己。
他不开心。
他好像从没开心过。
在嫂子离开后,他更加没法拥有名为快乐的情绪。
以前,他是在自己面前筑起高墙,将自己保护起来,对所有人和事都施予防备,可现在,他在高墙外又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没有人能打破,他也不愿走出来。
直到,那日慕诺在他面前提起,自己要去靖安看望小殿下。
那整日沉闷之人才终于肯望向自己,将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
凛寒脸上的神情也僵住了,随即他皱起了眉,甚是不悦:“他装给谁看?当初绾绾在公子府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被施予鞭刑,被罚跪整日,被当作奴隶使唤。
她过得多辛苦,凛寒是知道的。
慕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