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傻柱身上敲些好处,不也天经地义的吗?
所以家里有吃的没吃的,贾张氏都让秦淮茹去向傻柱索要。
当然,每一次,秦焳茹都是一叫一个应,傻柱比易中海主动得多了。
易中海每次向他借点粮,都是磨磨蹭蹭的,非得拖到半夜才送那么一斤两斤的棒子面或是一个二个的窝窝头,易中海每次还要在自己身上卡点油。
实际上秦淮茹每一次遇到易中海,心中是既讨厌又有些期待,奈何易中海是个胆小鬼,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一有风吹草动,就缩回了他那爪子,撩得秦淮茹心痒痒的。
傻柱也是,明明心里馋自己的身子馋得不得了,但真正面对他时,就慌张地说出话来,稍微用些好言忽悠他或用身体碰碰他,他就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得不行,这让秦淮茹腻歪得不行,不过这样也好,傻柱都不用自己哭穷,自动地把钱票往自己怀里塞。
傻柱虽然不能上灶当主厨了,但厨艺还是在身的,自己不能上手,指点马华他们做大锅菜还是行的,加上有一把子力气,当帮厨还是合格的。
傻柱初时被贬到10级炊事员,后看他仍然能带徒弟,便又给他提了1级,成为9级炊事员,月基本工资31块,加上带徒弟的2块补贴,一共可拿到3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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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雨水已经工作,傻柱又吃在食堂,没有任何负担,简直可以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所以,秦淮茹觉得傻柱这人做情人不行,做个血袋子供自己吸血倒是不错的。
秦淮茹从拿捏易中海和傻柱的实践中,体验到男人的各种劣根性,心机上的茶气更浓了。
只是自从少剑锋搬进东跨院住后,也影响了95号院一大批人。
院里的管事三位大爷渐渐失去了话语权,易中海的威望一落千丈,阎埠贵越来越抠搜的劲头让院里的人越来越看不起他,刘海中的性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心思一门扑在他的车间小组长工作上,朝着车间副主任的位置前进,根本对院里的二大爷不感兴趣。
所以95号院的管事大爷形同虚设,除了上传下达一些琐事,三位管事大爷的话,院里基本没有人听。
易中海也是很无奈,他现在能管的也就是贾家一家人、傻柱和后院的聋老太太,其他人他基本管不住,甚至后院的孙奶奶也不怎么听他的话,有事没事,直接找街道办去,根本就不通过他。
更可悲的是,他现在被贾家一家缠上了,有时想开个全院大会,让大院的人给贾家捐点钱粮,除了傻柱,根本就没有捐。
以前,他喜欢动不动开个全院大会,刷刷自己一大爷的威望,现在他是害怕开全院大会。
现在的全院大会,不仅刷不动自己的威望了,反而让自己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不如不开。
而且他感觉得到,自己的生活渐渐被秦淮茹拿捏了,有点身不如己的样子。
为此,聋老太太多次敲打他,开始他还听得进了一些,但一遇到秦淮茹,他又不自禁陷入一种幻想中,他好想跟秦淮茹生一个自己的儿子啊!
渐渐的他有点嫌聋老太太多事!
今天是开支日,95号院大多数的住户都像过节一样,割肉买菜,今天要好好吃一顿。
新夏国灾情仍然持续着,但因有超能局的介入,旱情有所缓解。
特别是京郊,有了少剑锋的多次施云播雨补水,收成还是可以的。
所以四九城的各项供应并不紧张,居民日常的生活物资还是能够保证供应的,居民的粮食定量也没有缩减,鸽子市和黑市的投机倒把,只要物价不是太离谱,政府对其的打击力度也是松得很,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任自流。
傍晚,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提着两瓶酒和一盒点心,名为找锋哥喝两口,实际是到东跨院蹭饭的。
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会多嘴说破。
开支日,东跨院当然也加餐。
可以说,住在东跨院的都是高工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