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援队发现了,每隔一段时间会送一些物资,后来这几个人都有病,被救援队带回医院了,之前他们三个也不认识。没啥有用的信息,我就出来了。结果工作人员就找到我,说是有人要见我,在屋里等我,让我回去。
我回去以后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我以为是医生,就讯问白静的情况。结果他表示应该是在治疗,他也不清楚。然后他开始跟我打探张姨的情况。我就如实说了,结果他告诉我张姨是他妻子的母亲,是他丈母娘。然后询问我是否愿意带路把张姨接回去,我当然同意了,我心思顺便咱们都可以获救。结果他表示现在空间有限,他也没权利救这么多人,这个医院只接受病人婴儿和老年人,成年人需要在原地等待救援。”
“然后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他是医学研究员,主要研究运动神经学。此次就是随专家组到此研究病毒的治疗方案。”
“他还表示看在张姨的面子来跟我说这么多,并且让我保密,他说现在这里就是疫区,只进不出,任何人都不能离开。我问他为什么不派部队把感染者都消灭。他表示现在无法确定感染是否可逆,如果现在把感染者都消灭了,以后要是发现能治好,就麻烦了。”
“他的意思是明天安排直升机来接张姨,还有就是我也得离开,然后我问他应儿能不能接走。他表示可以。接着他说为了感谢我们对张姨的照顾,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物资,问我缺什么让我想一想,写在纸上,明早给他。尽量帮我解决,然后就走了。”
孙海宁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一个多小时以后,白静被推回来了。医护人员表示没有生命危险了,只需要抗菌消炎就可以了。过段时间麻药失效,就有意识了。”
“半夜的时候,白静醒了。我俩聊了几句就睡觉了。”
“早上的时候张姨的女婿来了,问我需要的物资,还让我准备一下出发。”
“我跟他说了一下眼前的困境,问他是否可以提供一些武器。他表示这个有些困难,但是他可以跟保卫部队的领导谈谈。帮我们争取一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我一想这也算自己人了,就跟他实话实说。枪支有严格的管控,但是弹药没有,让他给点子弹也行。他表示看情况吧,然后就离开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人通知我我可以出发了,我跟白静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要上飞机的时候我去车里取了点东西,剩下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