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伸懒腰,“虞儿,随本公子走一趟。”
两人刚走至门口,龟奴就讨好的迎了出来。
“二位公子看着面生啊,可需要小的为您介绍温柔可人的?”
许双柳似是见惯了此等场面,大模大样道:“不必了,你且在厅堂里为我们找处视野较好的地方,少不了你的赏。”
“好嘞!”龟奴吆喝一声,立刻于前面引路。
刚一落座,就正好赶上歌舞表演。
一群姑娘入场后,吹拉弹唱,倒也十分有韵味。
虞儿如同屁股下长了钉子似的浑身不自在,悄咪咪道:“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让王爷知晓了,奴婢的小命不保。”
许双柳漫不经心道:“慌啥,再看一会儿。”
她瞧的正来兴致,未曾想古代的夜场所居然这么风雅。
一曲完毕,姑娘们站在台上等着打赏。
下面的公子哥们把钱放入龟奴棒着的盘子里,赏钱一落,也就吆喝一声。
“花柳姑娘得赏五十两!”
“杏红姑娘得赏三十两!”
许双柳一挑眉,感叹道:“还真是值钱,听个曲就几十两,咱们大青国还是非常富裕嘛。”
刚感叹完,龟奴就到了眼前,点头哈腰的道:“公子,您可有赏?”
许双柳从腰封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入盘子里,“就赏旁边最不起眼的姑娘。”
她瞧了好一阵,这姑娘上了台畏首畏尾,连调子都跑了好几回。
龟奴一怔,随即吆喝道:“秋菊得赏……”
他定睛一望银票,震惊道:“得赏一百两!”
“公子,您这是……”
许双柳见龟奴蒙圈的样子,好笑道:“本公子就是瞧她顺眼,且拿去。”
待龟奴走后,虞儿才疑惑不解的问:“公子不是说过,要留着钱生钱么?为何一出手就是百两?而且奴婢见秋菊弹得也不咋样,根本不值钱。”
许双柳无所谓道:“这姑娘长得甚好,否则也不至于技艺尚未学成,就被迫上场。”
“公子如何得知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