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儿知道王妃这是动了真怒,赶紧用力的握了她胳膊一下,让她不要冲动。

许双柳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下面的戏。

她转头一脸悲伤的道:“父亲,您打算怎么处置他?”

吴夫人这时候开口了,上前一步拉着许双柳的手说:“母亲知道你这回受了大委屈,但是唯孙怎么说都是自家人,他一时喝醉了酒坐下糊涂事,母亲回头替你打他,给你出气。”

许双柳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母亲的意思是,只打他两下就把此事一笔勾销了吗?”

“哎呀,柳儿,你听母亲一句,唯孙平时是个好孩子,今天也是为你妹妹高兴喝多了几杯,你就当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饶他一回可好?”

许双柳满脸不可置信的道:“我饶了他,可他方才可饶过我了?母亲如此偏心,是至我于何地?”

吴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这不是也没发生什么吗?不过是虚惊一场,难不成你还非要让他缺胳膊少腿才行?”

许双柳用力咬了下唇,泪眼婆娑的道:“母亲的意思是,只要没发生实质性的接触,就都不算了?那如果发生了,不是什么都晚了吗?”

许鹊巧早就看不过去了,上前横叉一句,“哎哟,就这么大点事,瞧把你委屈的,你在王府不也要和摄政王同房么?装什么处子呢,我表哥也没干什么啊,你别得理不饶人。”

许双柳满是泪痕的脸上忽然迸射出冷意,“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没什么了?那好,只要你愿意让他在你身上也来一次,我就既往不咎,何如?”

“你!”许鹊桥气的掐着腰大吼:“你少糟践人,我还没出阁呢,怎么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说着又讥讽道:“我看呐是你不检点,我表哥的为人向来宽厚老实,怎么今次就犯了错?还不是你自己sao,勾得我表哥才跑到你房里来,不然院中那么多女眷,他怎么不去别人房里?”

此话一出,不光许双柳,就连族中其他的女眷都听不下去了。

且不说许双柳有没有勾搭吴唯孙,就许鹊巧话里那句成了婚的女人就可以随便让人非礼的话就让人气不过。

其中一个女眷站出来道:“鹊巧这话可说错了,越是成了婚的就越该守妇德,你母亲没教你吗?难不成我们这些成了婚的就该随便让人轻薄了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