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道:“这个白纸包的是一种能让人浑身剧痛的药,每十二个时辰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看不出一点问题,就算大夫来了也差不出病症,但却会让人剧痛无比。”
许双柳用手颠了颠这个药,沉着脸问:“秦楼楚馆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药?”
挽情似是想起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秦楼楚馆多的是女子不肯从命,就算有龟公和鸨妈妈的拷打也不肯就范,而且拷打在身上总会留下伤痕,卖不上价钱的,所以他们便用这个药来惩罚那些女子。”
“既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还能狠狠的教训人,已经算是所有楼子里司空见惯的药了,所有姑娘只要一提到这个药便会大惊失色。”
许双柳紧紧皱起眉,咬牙道:“这帮人渣!”
挽情倏尔一笑,自嘲道:“瞧我,跟恩人您说这些做什么,凭白惹得您生气。”
她指了指另一包药,“这包粉色的是男女动情时用的药,”她眼神略带戏谑的笑道:“您若是有用也可以考虑考虑,也是一样让人难耐的,也……可以自己用啊。”
许双柳惊奇的瞪大眼睛,指着粉色的纸包道:“你是说这玩意就是大名鼎鼎的……情药?”
挽情点了点头,忍俊不禁的笑道:“您只说要让那人不痛快,难受,那这包药也能达到效果,不知道……合不合适。”
许双柳一拍桌子,“合适!”
她把这两包药摆在一起,“先用这个白的给她通通奇经八脉,再用这个粉的给她里外烧一烧,妙啊!”
挽情失笑的望着她,“您这是要两包药都用吗?”
“自然,”许双柳开心的道:“有了这两样东西,还怕她不死吗?”
这个粉色的药包甚至还给她开辟了一种新思路,镖局里也该备一些。
走镖难免遇上难啃的硬茬子,若是被擒武力不敌,还可以用这个让对方爽一爽,既不制人性命,又能化与无形,就算报官都没证据。
实在是妙极!
情药无敌!
许双柳越想越觉得可行,带着这两包东西开开心心的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