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你说月亮这么浪漫,怎么只有咱们才寄情于它,而外国人却没有这样的心境?”
沐妙儿一边吃草莓一边含糊的道:“外国?羌人吗?”她撇了撇嘴嫌弃的道:“他们懂个什么,没开化,没见过世面,蛮夷而已。”
许双柳斜眼瞟了她一下,抽了抽嘴角没说什么。
半晌道:“你说这大战前都要做什么准备啊?”
不等沐妙儿答话,又自顾自的道:“当将领真是辛苦,有要操心战前准备又要只会作战,简直一个人当十个人使。”
沐妙儿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战前准备自有副将和其他的人操心,你们摄政王就只统筹大局,累不着他,你就放心吧。”
许双柳忽然问:“严济安有没有说粮草可备齐了吗?”
沐妙儿都无奈了,最近这样白痴的问题许双柳问了不下百遍了。
“放心吧你,早就运去了,你没听过兵马未到粮草先行吗?济安做事最是严谨,平常时候都未怠慢半分,何况现在摄政王还在,谁敢不尽心?我看你恨不得都跟他去了。”
许双柳叹了口气,手下意识的在肚子上来回抚摸:“要不是怀着这个小东西,我可不就去了,可惜现在只能困守在这啊。”
沐妙儿翻了个白眼,嫌弃的道:“我不是也跟你在这困着么,如今我们一家全都出动为前方战事和朝廷费心竭力,你该好好谢我才是。”
许双柳好笑的看着她,“你们为战事为朝廷做事是应该的,何至于让我谢?”
“那还不是在为你们秦家的江山费心费力?”
许双柳眨巴眨巴眼睛,纠正道:“是为江山社稷,你可别乱说,小心被言官听见要参你一家子。”
沐妙儿才不在乎那些,“谁管他参谁,我们问心无愧便是,我那个表哥早就没影了,若真回来重夺皇权,那些翰林院的废物们说不定用折子就能砸死他,还不定参谁呢。”
许双柳噗嗤一笑,随即又担忧的嘀咕道:“也不知道他现在跑哪去了,京里京外都不见人影。”
沐妙儿也费解的道:“按说他从小在京中长大,对外面是一无所知,能去哪呢?”
许双柳沉默着,心里只盼着暗枭传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