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身打算把猜想告诉陛下,只见身穿明黄龙袍的皇帝跨步走出寝殿。
“大伴,回华轩舍。”
“起驾。”
“战卿随行。”
“是。”
...
一路无话,皇帝面色很难看,气氛紧张。
战风渊感到风暴即将来临。
一行人很快回到华轩舍,扁鹤已经穿好衣衫,依然捆成虾子般扔在地上。
楚九年等在那里。
皇帝刚坐到塌上,吕萍转身出门时,被喊住。
“让太医院孙太医写个问脉诊断,说贵妃肚子里的怀的不是男胎,而是女孩。”
“紫华宫再加一倍侍卫,除了大宫女吉祥和掌事太监,把宫里太监、宫女全部换成朕的人。其余人降职,宫女罚去浣衣局三月,太监去净事房三月。”
“是。”
一串口谕发出,让屋内氛围更加沉重。
吕萍去紫华宫宣旨,房中皇帝、战风渊、楚九年,还有扁鹤。
楚九年抽了扁鹤嘴里塞的布团,直接伸指头进他口中掏。
“回禀陛下,扁鹤嘴里没有藏毒药。”
皇帝坐在上位不发一言。
他心里后怕不已,可自己是皇帝,还得收敛情绪办正事。
“说,你和罗情门什么关系?”
扁鹤不回答,楚九年在他肚子上踢了两脚。
这家伙疼得缩得更紧。
“我不知道什么罗什么门,杀了我吧。”
“哼,敢对贵妃出手,杀头可太便宜你了。”
战风渊蹲下身:“苏将军是不是你杀的。”
这时候,楚九年和皇帝同时望了过来。事发突然,他们的心思都集中在贵妃身上,竟忘了这个环节。
扁鹤的眸中闪过一丝愧意。
“苏将军镇守北境,苦御辛国,你为何杀他?”战风渊情绪激动,双手揪着扁鹤衣领,拼命摇晃。
“战卿,你没有推测错?苏旭的死和扁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