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歌转身就要走。

可没走多久，他发现，自己根本认不得来时的路。

即便头顶神日高悬，照亮了所在的这片混乱之地。

“这个方向？不对……”

远处，神日照不到的地方。

牛头看着那一片光明，疑惑道：“他在那里做什么，兜圈？”

“混乱之地，就连感官都会被这地方给迷惑，分不清方位，大人也许正是迷失了方向。”白无常一脸淡定，解释道。

马头人身的马面则道：“不对啊，谢哥你不是一直在给他指引吗？按照指引的方向，总不能在一直兜圈子吧……你看，越走越远了，是不是被吓到了？”

白无常沉默，随后看向一个手中拿着一根银色锁链，浑身皮肤青灰色的男子：

“银哥……”

男子没动，手中银锁朝着远处的陆歌激射而去。

陆歌躲避不及，直接被银色锁链捆绑住了全身，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眨眼间，他来到了一处山洞前。

面前并排站着五人。

除了他认识的白无常，还有一个牛头人身，另一个马头人身。还有两位看上去不像活人，其中一个手上缠着银色锁链，另一个双手和脖子被一个金色的枷给禁锢住。

“谢哥？”陆歌满心疑惑，只能看向白无常。

白无常讪讪一笑：“其实就是跟大人开的一个玩笑，认识一下，这两位，牛头马面，大人应该听说过的。”

陆歌好奇道：“妖？”

牛头摇了摇头，虽然从那个牛头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从语气中感觉对方挺温和的：

“不是妖。”

说着，牛头仰起了脑袋，露出脖颈，只见脖颈处牛头与人身的连接处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我们不是妖，也不是兽，更不是人，是当初巫族所创造的。”

“你可以理解为上古时期一个种族进行的一项生物工程，而牛头马面就是那项工程的产物。”白无常解释道。

陆歌恍然：“牛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