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歌则直言：“寻到了。”

杨战眉头皱起。

见对方不信，陆歌继续道：“那是一座金色，高百丈的四方高台，高台之上放着一个四方巨鼎，对不对？”

杨战点了点头，随后问：“那你没拿到造化？”

“你是说那人族气运吗？”陆歌问。

杨战点了点头。

陆歌耸了耸肩：“帝台上的人族气运已经散去，归还给每一位人族。”

“你！哎！你傻啊！”杨战闻言，捶胸顿足。

陆歌疑惑：“你才傻，就算得到又能如何？”

“得到那等造化，就能变强！”杨战回答得理所当然。

陆歌头微微一歪：“变强，然后呢？”

杨战一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反问：“变强……然后就能变得更强，这难道不是好事？”

“来，你说说，好在哪……”陆歌摊开双手。

杨战再次哑然，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喃喃道：“师尊没说……”

“切……你师尊没说你就不会自己思考吗？”陆歌鄙夷开口。

“师尊说，我不用想太多，只管修炼变强就好。”

“师尊说师尊说，你师尊说的话就一定就对吗，万一你师尊骗你呢？按我说，你师尊没把你当人看，就跟养猪场的猪崽一样，主人只想着让它们长肉便好。”

闻言，杨战开始生气：“我师尊不是猪！”

陆歌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傻子沟通，于是顺着他的话点头：

“对对对，你师尊不是，你是。”

杨战隐隐觉得陆歌的话哪里不对，不过一时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只能点头：

“嗯！”

陆歌干脆盘坐，尝试破开禁锢，然而他连内视都做不到，完完全全变回了普通人。

过了十几分钟，杨战再次开口：“说实话，你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