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一听,一脚将这玩意儿踹远了些。
“这是什么东西?”阿宁看着量师爷,问的确是老痒。
老痒也丝毫没有避讳阿宁询问:“我见过,它们喜欢追着活物不放,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们还可以长在脸上。”
“这不是我们汉人的东西,这是少数民族的。”量师爷有些懊恼,“我怎么没想起来了。”
“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别磨磨蹭蹭的。”阿宁也有些不耐烦这个小老头了,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还总是喜欢绕弯子。
量师爷咽了口唾沫,缓缓说道:“这是蛊虫,一种很邪恶的东西。传说有些少数民族部落会培育这种蛊虫用于祭祀或者惩罚叛徒。但这种蛊虫出现在这儿,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像是大规模的血祭只有少数民族的记载里有相关记载,所以我怀疑这青铜树不是出自某个时期的统治者的,而是某个数名族。这些大猩猩,还有这些蛊虫就让我想到了,少数民族的一种训术的手段,就是用这种虫子控制神经,来攻击入侵者。”
“这么说,我们气不气很危险??”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里的这种蛊虫不是少数。”吾邪和阿宁两人不禁面面相觑,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这东西应该是后来被厍族人发现了,用来控制犯错的人,或者这些怪兽的,守护他们的神明?。”
出现了传说中邪恶的蛊虫,而且还与这些恐怖的怪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每个人都意识到,他们所面临的危险远比想象中更为复杂和可怕。
“可是蛊虫这东西怎么会跑到这怪物脸上去,还长成这样?这一看就是新鲜的宿主,这些猴子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吾邪拧紧了眉头,蹲下身子,再次仔细观察那被踹到一旁的蛊虫。此刻的蛊虫在地上微微扭动着,试图攻击吾邪。
“谁知道了,或许这些猴子就是养在这里的,就和那些虫子一样,等待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来送死。。”齐深推测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这些蛊虫控制着它们,让它们攻击一切靠近的活物。现在寄主死了,我们不会成为新的候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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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这些蛊虫又是谁放的?”阿宁双手抱胸,冷冷地问道。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老痒:“我说,你看我们干嘛。我是来过这里,可我也没有那个能耐,也没听说过有谁摆弄这种东西啊。”
量师爷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或许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与棵青铜树的历史以及那些神秘的祭祀仪式有关。这些虫子其实就像刚才分析的那样,一直在这里繁衍。只怕是经过了这么久的岁月已经不少了吧?”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翻阅过的古籍,里面记载着许多关于神秘部落和禁忌仪式的故事,那些故事中的恐怖场景与眼前的一切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的目的应该就是不停的为他们的神找养料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