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甜了。”俞明祉面对食桌上的药膳很是无奈。
乔书华噗嗤笑了:“活该!”
“宴席上的难道就不甜了吗?”俞明祉反问他。
“总有不甜的,专门给外地人烧的菜。”
“那就是清淡。”
“像极了凤鸣女子的性子,清清淡淡,温温柔柔的。”乔书华理理外袍,坐了下来。
“打住,你才来了几天。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啊!”俞明祉提醒他。
乔书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母亲可不就是凤鸣人,这府里多少女子啊?!”
“那倒是。”俞明祉把这茬给忘了,听他提起府里的女子,问道,“那个洒扫的还没找着?负责洒扫的管事怎么说?”
“找着了,果真是病了,此刻还没好。管事的说她从庄子里送过来的,到府里两年多了,勤快老实话不多,目前看不出可疑之处。”
“管事是家生子,似乎也无疑点。”俞明祉自言自语,这是前天乔书华就打听好告诉他的。
“狗洞那边没有进展,倒是瑞表哥受伤的情况,果然如我们所判断的那样,不是骑马摔的,怕是有别的病症。”乔书华把方才酒桌上的话讲给俞明祉听。
俞明祉思忖,那几个死了的官员,生前都有身体不适的情况,却瞧不出到底是何疾病。徐家瑞大爷不会同他们一样吧。
难言之隐,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抬头看向乔书华。
乔书华懂他意思:“会继续打听的。今儿还有件事情,席间徐云聪在听了小厮传话后就离开席面,直到此时还未回来。府里的护卫、小厮带出去不少。”
“哦,所为何事?”俞明祉很有兴趣。
曾经在京城,徐云聪跟徐家和亲戚间来往的就不多,大有一副同族中、家中脱离关系的势头,乔书华每每提起觉得可笑。
原以为徐云聪如今在东北一个叫劳城的州衙谋了个缺,对家中事务更不会上心,没想到,今儿当着大伙的面动作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