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倌儿无法装作不知是何物,倒也淡定,停止了扭动乱摸,抬头怯生生的问南方:“官人这是何意?”
南方一回头,韦月溪走上前来坐在桌前,掏出钱袋子。
从里头摸出一块碎银子,慢悠悠的推到小倌儿面前:“小哥莫慌,不过想找你打听一些趣事儿。”
“何,何事?”小倌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有人进来并非消遣,只是专门打探消息,这种事儿他不是没听说过,但轮到他头上,究竟是好是坏他却不知道。
“瞧你这年岁,定是在馆里待了不少年头,身边没有伺候的人,还是多为自己打算吧。”说着抖了抖另一只手里的钱袋子。
小倌儿瞧着他们,又瞧了瞧银子,终究点了点头。
韦月溪很满意:“小哥果然是个通透的!凤鸣城里此等风月之事听过不少,有此等癖好的人也是知道的,对吗?”
小馆儿又点头,默默收起银子。
“凤鸣城有个姓常的书生,长的一表人才,高挑挺拔,肤白貌美,小哥可曾见过?”韦月溪一脸期盼。
小倌儿仔细回想,半天才问道:“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家里开油坊的?”
韦月溪示摇头:“不是十六七,二十多岁了,喜穿烟灰色长衫,长的可俊俏了。手指白嫩细长,骨节分明。”
对于她这般描述,小倌儿听的好笑:“公子莫不是对他知晓甚少?二十岁左右姓常的书生,奴家当真没有听说过。”
韦月溪有些委屈道:“听说了,他同徐府的聪大爷相好。”
小倌儿愣了愣,正不知说什么,腰部忽然被南方掐了一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明就里的望向南方,南方竖起大拇指朝外头指了指。
小倌儿没有做声,外头有馆里的护卫走动,防止有人闹事,也防止小倌儿私下有什么举动。
南方的这一举动,让韦月溪好生佩服,到底见多识广啊,想要生存,她要学得东西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