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提醒她:“私会怎么着也比牵扯进凶杀案好。”
聪少夫人低着头:“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聪少夫人,你莫要难为我跑一趟。”韦月溪加大了音量,确保外头的永旺能听得见。
“确实是半个月前。”聪少夫人保证。
“一共几次,都在哪里?”
“三次,头一回在,在,在院子里。后两回在库房。”
“哪个院子?这里?谁在外头望风?几时宏二爷过来的,怎么进来的?你说详细些!”韦月溪逼问。
“白先生!”聪少夫人不愿说出口。
“你要不说,就让乔司理来吧。”韦月溪不是恐吓她。
俞明祉的确说过,她若问不出,只能乔书华自己来了。
“头一回在婆母院子里,我守灵,累了。在厢房榻上歪了一会儿,宏二爷来了,说院子里没有人。”
韦月溪嗤笑,她有太多想问的问题,只能朝后压一压,继续问道:
“第二次去库房呢?哪一天?几时,谁先去的?”
“九月十七,二爷说库房里的东西都归置好,便无人再让那里头去了。亥时末,二爷在库房门口等的我。”
“府里上下具知少夫人平日身子不好,在自己院子里不常出门。怎地都已经亥时,却能生龙活虎的跑到库房?是经常去吗?”
“不是。”
“不是?!”
“偶尔会出门散散心,库房那边人少,往那边多走几步。”
“还去过哪边院子?”韦月溪又问。
“没有了。”
“五老爷的私院呢?”
聪少夫人明显地不自然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那种紧张不同于被问起与宏二爷私会。
韦月溪亦不由的坐直了身,难道聪少夫人真的同五老爷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