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月溪揣测着,此番话她说的极其顺溜,像是在心里早已演练了很多遍。
明显三夫人他们早已统一说辞,让她自己承担下来,用来应对二少夫人和府里其他人的质疑。
思及此,韦月溪 有些恼火,你虽禁锢于这一方小院,好歹能出去透口气,还有绣活打发日子,可我阿姐呢,被他们囚禁在屋里,连院子都不让去,甚至于还被关地下室。
于是她说话便不自觉的刻薄起来:
“少夫人,你说这些不是你与宏二爷偷情的理由。
你这院子虽不大,但上有婆母要伺候,眼前有夫君要牵挂,膝下还有幼童要照顾,你作为一个长媳,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怎么能说日子过得难熬呢?
更没有一个母亲对孩子不管不顾,却因着自己孤寂,不顾伦常在婆母眼皮底下,同小叔子偷情的。
你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聪少夫人急于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白先生,说句僭越的话,你该懂得独守空房的苦楚!”
她原是按照三夫人的意思,自己一力承担起来,对付那些人的质疑,自己最多不过就是在屋里多待些时日就罢了。
开口前还想着第一个要应付的人是白先生,是个守寡的妇人,那不是比她还可怜,于是谎言说起来毫不费力。
没成想这寡妇不上道啊,怎地不知道这深宅大院里漫漫长夜的煎熬。
若韦月溪真是个守节的寡妇,定然要被她这坏心思伤了心,奈何韦月溪亦是个假冒的,自然无法感同身受。
还据理力争的给白先生找回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