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安安静静的在屋里做人皮面具,供他们外出时使用。
这几日他们外出频繁,面具使用也频繁,她的技艺也越来越好。
理着一片晾干的树胶人皮,得意的道:“看,越来越逼真,这个要是贴上去,连油彩都不用化,也不容易破。我带了出去都不担心暴露。”
“这个还是有些像男人的脸。”韦月溪不过随口一说。
阿姐制作的面具,不求像谁,只求伪装起来,不像本人就好,管他像男人女人的脸。
“能力有限,只能捣鼓成这样,粗糙的,有褶皱的,贴上只能装男人,扮老叟。”韦霜溪笑呵呵的。
“这样不是更好,冬日里多穿些衣裳,更像一个老男人。”韦月溪觉得挺好。
“嗯,可咱们声音举止都不像男人啊,太麻烦,要是能接近老妪就好了。”
“那阿姐再多练习,争取做一张女子的面容来。”韦月溪要给阿姐找些事情做,给她分分心。
两姐妹正闲聊了着,沈荣进来了。
“沈公子今日辛苦了!刚出锅的糕点还热乎的。”韦月溪招呼他。
“辛苦也是白搭,今儿别说去状告了,连状子都没递进去,说是保识不是凤鸣本地人,真他妈的会找借口!”沈荣忍不住爆粗口。
韦月溪并不意外,这个他们都知情。
十天里有八天不接案子,接了案子拖他一两个月,审理的时候再拖上大半年,这种事儿在大梁屡见不鲜。
“最多三天,一定会受理的。”韦月溪不急不躁,这回不一样。
“你怎么就确定?”韦霜溪好奇她怎么就那么肯定。
韦月溪道:“我们还是仁慈,徐云聪的手指留的太多了!”
韦霜溪惊呼:“还要剁?”
沈荣忽然插嘴:“我们不剁,也有旁人剁。听说乔司理和俞明祉被人上门行刺啦,伤的还挺重。”
“啊?!”韦月溪手里端着糕点盘子,差点没拿稳。“谁受伤啦?”
沈荣摇头:“具体不知,街上沸沸扬扬传的,说什么的都有。南师哥还没回来吗,那个叫大高的在我门口等他。”
“在你门口?”韦霜溪紧张。
“我去看看。”韦月溪放下盘子就想往外走。
“已经走了。”沈荣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