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特工收起了一大管血液,接着又开始薅托尔的头发。
其实有了血液就可以做DNA等一系列检测了,但他就是讨厌披肩发的男人,而且这是他的小队,他说了算。
“那我们现在回新墨西哥州?”
鹰眼把托尼经手过的手机直接掰碎,把电话卡也拔出来折了,走到舱室后端通过一个直通外界的双向阀丢了出去。
“没错,回新墨西哥的临时营地。”科尔森站起来,掏出一个类似订书机一样的东西,把它放在托尔肚皮上,接着小机器自动把人捆绑了起来:“话说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清楚?你知道婚姻状况需要向总部备案吧?”
“我哪结婚了,不是骗斯塔克的吗?我绝对是单身。”
鹰眼有些紧张地回答,还侧眼去偷看仿声鸟,却发现女特工正在一脸花痴地摸着托尔的胸肌,不由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
“我就摸两下,咳什么?!”芭芭拉瞪了一眼克林特,没好气地坐回自己位置上:“只准你们看脱衣舞,不许我们看壮汉吗?”
“就是!双重标准!”开飞机的梅也从驾驶舱露出个脑袋来,一起声讨:“芭芭拉你来替我飞一会,让我也试一下手感。”
“好的,梅姐。”
芭芭拉又冲鹰眼翻了个白眼,一扭一扭地走向了驾驶舱。
克林特无语地靠在了椅背上,以前芭芭拉只叫铁骑的代号或者是梅特工,怎么现在突然变成梅姐了?难道自己成了女性公敌吗?
见到他们的反应,一旁的科尔森露出了计谋得逞的慈祥笑容,果然,这么一试探,果然鹰眼是对仿声鸟有意思啊,年轻真好啊。
有句东方的诗说得很好,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如果说雇佣兵们都是在刀尖上跳舞,那特工们的生活就是跳在刀刃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经常同生共死之间,培养的感情确实很容易走向男女关系那方面呢。
只是仿声鸟好像目前没往那方面想,科尔森知道那女孩喜欢的男人种类是两个极端,要么是一点文化都没有的粗豪汉子,要么就是学识渊博的科学界话事人。
她自己就是个矛盾结合体,既是自由体操和平衡木的世界奥林匹克冠军,也同时是生物学方面的博士。
不过,最主要还是得看脸,芭芭拉是个更喜欢帅哥的人。
可惜这几种,鹰眼都一点不搭边。
可怜的克林特,单恋很可能没结果了,但如果成了,科尔森也愿意祝福两人。
当然,祝福完了回去就得跟局长报告有‘办公室恋情’,同组的外勤特工可不能谈恋爱,必须得给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