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三连红烧肉汤都没分到一口,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一个人吃这么多红烧肉。
温久红姐妹俩口水一个劲的分泌,恨不得将手里的新衣服洗烂,可惜有司里里在边上盯着,两人半点小动作都不敢搞。
看着两人洗好衣服,司里里也起身,跟在两人身后,捧着饭盒边吃边往家里走。
老四这个小狗腿子,搬着板凳,亦步亦趋跟在司里里屁股后面,好方便随时给司里里递板凳。
温久红把衣服晾在窗外,眼巴巴的看着司里里,鼓起勇气道,“老三,快过饭点了,我带老四和金宝去一趟医院,家里有什么活等我回来再干。”
司里里随意嗯了一声,扒完最后一口饭,本想让温久英给自己洗饭盒,又怕她背着自己舔饭盒里的油星子,索性自己去水管处洗干净了。
想着温家现在一件家具都没有,自己晚上睡觉要从空间里拿床拿被褥,吃个饭还要去邻居家借板凳,司里里把饭盒塞网兜里,收进空间,溜达着去了最近的家具店。
给自己挑了张一米五的木床,一张长桌,一个大衣柜,一个椅子,多花两毛钱让家具店的人送到家里。
把家具摆在温父温母的房间,换了门上的锁,又去了趟百货大楼,买了新被面,内衣,暖水瓶,脸盆,搪瓷缸子,香皂,牙膏牙刷毛巾……
等到司里里大包小包的搬回家,归置好自己的房间,从温父温母手上搜罗来的280块花的只剩下100块,手里的票据也花的一干二净。
就这还是司里里盖的是空间里的老式被子,省了一笔买棉花被费用的结果。
温父温母的房间差不多有12平,司里里将木床靠墙摆放,对面就是窗户,床左边是实木的大衣柜,右边则是长桌椅子,洗脸盆架子摆在进门处。
把几样家具一摆,衣服放进衣柜,暖水瓶放在桌上,毛巾香皂放在脸盆架上,东西一归置好,房间里立刻显得有人气了。
司里里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树叶子随风摇来晃去,觉得身心都舒畅了。
啥叫生活?
有人赚钱给花,还有人伺候的日子,才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