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吃饭啦!”王涛“噔噔”的从垂花门窜了出来。
“来了。”刘平安立即回道。
“小涛,解成他们几个怎么还没回来?”阎埠贵看着跑过来的王涛,问道。
王涛咧开嘴笑着回道:“ 你家解成还有二牛、光天被罚站操场呢,不到天黑不准回家。”
阎埠贵一听就急了,连忙追问道:“我上午回来他们三个还好好的,这下午因为啥被罚站?”
“他们三个和同学比谁尿的远,把尿呲到隔壁女厕所了,正好被上厕所的校长给看到了。”王涛说着说着又嘿嘿笑了起来。
“这个王八犊子学习不咋样,干这些斜撇子事怪能个儿,晚上非得把他那玩意切下来给他爹下酒喝。”王美兰气的大骂道。
未来二大妈也气道:“我怎么生出来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看来他爹揍他揍的还是轻了。”
阎埠贵也郁闷的不行,这算是在校长面前丢了大人了:“老杨,晚上就不要给解成留饭了,以后只要他犯错,我不打他也不骂他,犯一次错就饿上他一顿。”
不愧是你阎老抠,这馊主意都能想的出来,刘平安笑着劝道:“自古青春多意气,哪有少年不风流,多大点事儿,别到时候在把你家解成给饿成地了排子。二贵哥,他们到了你这岁数在想隔墙呲尿,那就想都不要想了。”
“哈哈哈”
“阎老师,你现在还能尿多远?”
“老杨,你家老阎的肾咋样?”
怎么又扯到肾上了?杨瑞华:“.......”
被这几个疯娘们嘻嘻哈哈打趣着,臊的阎埠贵脸红了起来,对着刘平安呵斥道:“瞎胡说什么呢,你小子赶紧去吃饭吧。”
“得嘞。”
刘平安走到阎埠贵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老话说的好,昔日迎风尿三丈, 如今顺风尿湿鞋,人之常情嘛。
二贵哥你也别太自卑了,我那里还有几瓶壮阳酒,欢迎来购买,涛子,咱走着。”
阎埠贵有些自闭,这小混蛋瞎胡叭叭的说了那么多,又扯到他那个壮阳酒了,我很强的好嘛,老子就是不买,不过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鲤鱼,好像对自己诉说着什么。
阎埠贵打了一激灵,说道:“老杨,咱们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