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放下药箱,他以为太子殿下是出什么事情了,把脉时心惊胆颤的。
结果两手都号了下脉,啥事没有。
太医笑色挂脸,谨慎道:“殿下无碍,身体十分健康。”
皇甫玉成挑了挑眉,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她?
他道:“不知为何刚刚十分疲倦。”
太医扭头看了眼三王爷,见他脸色平静,那太子肯定没出什么大事。
太医就开口道:“殿下可否将双手张开?”
皇甫玉成眯了眯眼不悦地问:“是怀疑有人在本宫身上下药么?”
太医否认,“待检查过才好说。”毕竟这话他可不敢乱说,太医是高危职业,随便一句话都能得罪人。
见太医严谨,皇甫玉成大手一张。
太医凑近皇甫玉成,往他身上嗅了嗅,除了酒气,其他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也无状况,殿下真怀疑有人下药?劳烦殿下回忆一下两个时辰内都去过哪里?”
皇甫玉成皱眉道:“在酒桌。”
没被下药?那自己怎么会那么困?困到昏迷?
皇甫玉成是不信自己没被算计的,不然司若柔要怎么解释?
太医重新背起自己的药箱,然后跟着侍卫出去检查太子殿下所坐过的酒桌。
皇甫月白和皇甫玉成在厢房里等待消息,两兄弟死死地盯着司若柔。
一盏茶后,侍卫跑进厢房里告诉他们,太子的酒桌上被抹上了一种能够使人闻久了产生困意的迷香。
这下皇甫玉成的脸色盛怒,走到司若柔身前,蹲下身去捏紧她的下巴,恶狠狠道:“这事绝非偶然,给你个机会自己交代吧。”
见皇甫玉成要司若柔自己说出罪行,这让皇甫月白惊呆了。
皇甫月白连忙出声调侃,“太子,你不会每次审案都这样审的吧?”
“本宫没证据啊,有一点点心虚呀。”
皇甫玉成说的话没有错,迷香还不知道是谁下的,只能说司若柔嫌疑最大,但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罪魁祸首。
不过他这方式倒是把皇甫月白逗笑了。
“要是实在查不出的话,那要不你把人收了?”
皇甫月白这句话正中司若柔下怀,不过皇甫月白可不是这个意思。
皇甫月白对着皇甫玉成招招手,然后等他过来后小声问:“你真觉得是她啊?”
皇甫玉成闷声“嗯”了一声。
“那把她诈出来喽。”
说着,皇甫月白站起身往外走,留下皇甫玉成还在疑惑着。
皇甫月白让侍卫告知池映寒可以收兵放人了。
院里的宾客觉得太子没出事就行,不过喝酒的兴致可是都被毁光了,该走的走,想接着吃的就接着吃。
江芸见没什么好玩的就想拉着姐姐一起回府,不过江心却拒绝了,她让小酥看好江芸,自己要离开一会儿。
因为她发现不止太子不见了,还有个司若柔也丢了。
夏洵自告奋勇领着江心找司若柔,不过有些人想彰显自己特别担心太子,也就去寻找他。
夏洵说看见司若柔有朝小亭子走去的,所以两人就走向小亭子。
而池映寒收兵后,跟着太医也往小亭子这边走。
池映寒觉得在自己府上,太子不能有意外。
结果越来越多人往小亭子走,来到一处厢房前,江心也在其中。
让江心没想到的是司若柔正跪在厢房里,而小杌子上坐着个太子。
江心就疑惑,为什么他们两人会扯上关系?好牵强。
有晓得司若柔是谁的就说她勾引太子,不然也不会衣衫不整地跪在太子面前。
这个话题很快从这边传到院子里去。
还未离场的傅千琼脑子被这个话题炸懵,怎么回事?他得去看看!
傅千琼不相信司若柔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就算她对自己死心了,但是她可没有理由去攀高枝。
傅千琼越想越不对,脚步加快,跑着去看。
直到傅千琼去了,看见了司若柔还在地上跪着,他依旧不相信眼前是真的。
江心跟夏洵两人化身吃瓜党,看见傅千琼来了连忙让人给他让路。
旧情人跟旧情人的新目标,这三人间不可能没有火花吧?
皇甫月白也回到厢房里边,然后就看见了傅千琼出来维护司若柔。
“太子殿下,这一切肯定是误会,柔儿不敢觊觎您的。”
司若柔不领情,反而还埋怨他道:“傅千琼,我们早就断干净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柔儿,我没有……”
皇甫玉成冷着脸看着他们。
皇甫月白两手环胸,对着两人煽风点火道:“让本王猜猜,司小姐肯定是不甘平庸,想着对太子下手就能飞上枝头。”
皇甫月白一句话点燃傅千琼的火气,“司若柔你!”
气得傅千琼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皇甫月白又道:“之前传言傅公子心仪司小姐,两人因为什么而闹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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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司小姐是看不惯傅公子舍弃十几年的情谊,所以想攀上太子报复他吧?”
司若柔脸色一变,大声反驳:“我没有!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