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的老太太立即压低声音,连忙阻止,看了看周围。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他那个相好听见了,逃不了一顿收拾!”
她语速加快,眼神中还能看到一丝惊恐。“当初就是有人不知分寸,骂对方是个傻子有病,那男人立即就发火了,生起气来跟阎王似的,当即就把骂人那个人打进了医院,后面不知怎么的,一家人全都消失了,那男人听说也死了……”
老太太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心悸,燕樾性格如此乖巧温柔,那人却那般恐怖,真不知道两人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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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可不敢说了。”老婆明显被吓住了,话都说不清楚。
“以后看见他打个招呼就好,别多说。”
燕樾已然走远,全然没听见此话。
溜完狗差不多已经五点了,小镇的日落总是特别早,此时已经可以看到夕阳慢慢从山间隐去。
焦红的霞光映照在天边的云朵上,映出大片绮丽的火烧云,配上小镇独特的建筑,颇有一番风味。
客人们陆陆续续的将宠物取走。
“覃老板。”一个年轻的男人自然跟覃禛打招呼。
胖乎乎,毛发锃亮的阿拉斯加在笼子里走来走去,看见来人,高兴地跳脚,却不敢大叫,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主人。
“我家果冻性子激烈,不亲人,带去哪家理发店都不敢收,可奇怪的是,每当到你这里,都乖巧的不像话,简直就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拆家的阿拉斯加了!”男人语气戏谑,终于找到能治他的人了。
平时它要是在家拆家,他就说出覃老板的名字,对方硬是乖巧地停下动作,老实的蹲在他面前认错,要是放在平时只会变本加厉,可这件事就是这么神奇!
覃禛浅笑,“可能我这人天生治它。”
两人浅聊了两句,便将店里最后一只狗带走。
没什么事了,覃禛和燕樾便打算回家。
路上遇到卖莲花的老爷爷,顺便买了一把。
吃过晚饭,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燕樾坐在沙发一边,动作板正,刚刚洗完澡,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电视光的照射下,白腻的皮肤几乎在发光。
覃禛望着他,喉结滚动,两人许久没有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