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随转头,敏锐地问:“什么话?”
“……听不懂,但看了心理医生也没有发现问题。”
顾晏随才歇了话头,又问:“你和楚舟怎么样了?”
“年初订婚。”邬笙压下心里的疑惑,笑着说,“将军,您已经问过了。”
顾晏随恍然,各自给邬笙和楚舟转了点礼钱,走的私账,“新婚快乐。”
收款声响起,邬笙打开一看,99万元整。
邬笙脚步微顿。
顾晏随:“怎么?”
“您已经给我发过了。”邬笙将转账记录返给他看,一周前就已经发过一次,三日前又转了一次,被退回。
顾晏随望着那串数据,陷入短暂的沉默。
“您还好吗?”邬笙目露担忧。
“没事。”
邬笙仔细观察过,也将情况上报给了首相,顾晏随身居要职,容不得半点闪失。
接到通知后,院长亲自安排了检查,从身体到心理,一番折腾下来,又是一日过去。
一切正常。
伤势恢复良好,顾长官还是能单挑几十歹徒的体格。
无人知晓,这副皮囊下的心脏已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