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是田丰为人刚正,历来心有所想口有说出,心口如一,有什么说什么,多次当着众人的面折损逢纪的面子,故而逢纪心有怨恨。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家都站队,就你田丰一个不站队,而且多次指责逢纪等人。
咋的了?你清高啊,你了不起啊!
那你为什么当初默认袁大将军当冀州的主人。
“呸!”逢纪嚣张跋扈的看着田丰,然后开口笑道,“田元皓,这大牢中的滋味如何呀?”
田丰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接话。
逢纪又说,“你知道你这人最讨厌之处是什么吗?”
……
逢纪见田丰不接话,脸色怒气一闪,然后开口道,“你田元皓什么都好,就是爱抢风头。”
“不仅抢同仁的风头,还抢主公的风头。”
“天下能人志士何其多,只有你一人能看清大势?其他人皆是碌碌无为之辈?”
“你知道为何主公不同意你的持久战术吗?”
逢纪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因为他知道田丰会感兴趣。
果然,田丰满脸疑惑的问,“为何?”
自从进了这大牢,他想了许久也想不通,以往那个英明无比的袁大将军去哪了?
四州打两州,明显的大势在河北,只要一步一个脚印的打,耗都能耗死曹操,哪怕赔了数百万的粮草给曹军,但河北的底蕴在那,是曹操手下的两州半地盘无法比的,为什么反而要求险,就像赌桌上的赌徒一般冒险殊死一搏。
逢纪站在牢房的闸门外,俯视着盘腿而坐的田丰,他非常迷恋现在的处境,高下立判。
“你可知自从上次曹贼手下伊籍到河北索要大公子赎金后,主公身子越来越弱?”
田丰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他能等到那一天吗?”
逢纪高傲的挺胸而出,田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半天才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