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想韬光养晦，但现实并不允许他韬光养晦。

无论是峥嵘初显的皇族，还是高高在上的仙门，都不是四大家族能对抗的。

他需要盟友，而有实力成为他盟友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李凡。

正因为如此，当晏明书提议之时，东方晴明甚至都没有谈条件。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一辆马车驶来。

东方晴明连忙迎上去：“李兄，好久不见！”

说话间，东方晴明上前掀开车帘。

马车中，坐着三人。

两个正常人，一个被黑袍笼罩的骷髅头。

只是一眼，东方晴明便确定那个骷髅头就是李凡。

毕竟上一次青州之行，他曾见过同样造型的李凡。

......

“李兄，没想到竟然真是你！”

众人一路来到承平楼顶，东方晴明才开口说道。

“除了我，还会有谁呢？”

李凡回了一句。

自己现在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

面对仙门中人，自己没有现身。

那么参与的大战，只可能是周镇雄消失那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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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凡承认，东方晴明一脸感慨：“青州分别之前，我尚且有信心与李兄一战。

今日再见，我已经没有勇气与李兄为敌了。”

东方晴明这番话，没有任何夸张。

毕竟就算是翻遍史书，东方晴明也找不到第二个李凡。

眼前之人，太过恐怖。

短短月余，便破开十品法象与人间无敌手的关隘。

这天下能限制李凡的，恐怕只有冥冥之中的规则。

“晴明兄，我不是杀人狂。

相比起杀人，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