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相信科学,手中却拿着铜钱剑舞的虎虎生风,好好好,原来科学是这么相信的。
“我们家就是宸昭太后的本家。”鹤卿晚想再多问一些,便主动说起了自己的家世,“宸昭太后的侄子是看守她陵墓的守陵人,我们家就是她侄子的直系后代。”
闻故知完全没get到鹤卿晚的想法,反而是满脸惊奇,“那亓官也是那个亓官吗?”
鹤卿晚:“……是,他家确实是宸昭太后母家的后代。”
“卿卿,我突然发现,你和宸昭太后的名字一样呢。”闻故知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鹤卿晚问,“怎么了?”
闻故知迟疑道,“那个奇怪的男人她叫你……阿宓?”
鹤卿晚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不高兴,“也不知道把我认成了谁,真讨厌。”
闻故知轻咬着下唇,她突然抬起鹤卿晚的脸仔细端详,半晌后喃喃道,“像,太像了……”
“什么像?”鹤卿晚明知故问。
闻故知却怎么也不愿多说,她改为握住鹤卿晚的手,“知知,你待会和我一起去工作的地方吧,我问问他们,看看可不可以告诉你一些事。”
“待会不行。”鹤卿晚一本正经的拒绝,“你伤口还没好,我带你去我家医院观察,等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才能出院。”
但闻故知等不了那么久了,她一想到昨晚那个男鬼就头皮发麻。
太强了,强到若是鹤卿晚没有被挟持,她甚至没有丝毫与之一战的信心。
“不行,卿卿,你得先跟我走。”闻故知态度异常坚定,“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了,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闻故知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却因动作过大又牵扯到了伤口。
“你先躺着,明天,明天好吧,我一定和你去。”鹤卿晚抓着闻故知的肩膀。
“不行,要在今天晚上之前。”闻故知怕晚上再碰到了。
“知知,知知你没事吧知知!”
亓官奕的突然出现解救了鹤卿晚。
“你们先聊,我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