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殷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道:“那你可从里面查出什么?可有找到那些孩子被关在何处?”
“不曾。”云如璟摇着头,“我让遗则和斗载将他们一个个分开来审,确实有问出些东西。”
“但目前来看,这些人都是负责打探消息的,真正动手绑人的,并不在这里头。”
“他们分工极其严谨,彼此不知道具体负责的事,恐怕只能等康万张口。可康万毕竟是经事的人,他能做出这等事,不会轻易被唬住。”
“更何况,我还有个好弟弟在京兆府晃悠呢。”云如璟轻哼一声,又抬头看向师殷殷,“夫人拿账本又是要做什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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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找孩子。”师殷殷垂着眼,尽显愁容。
“只是如此吗?”云如璟审视着她,“你哥哥的信,可都看过了?”
师殷殷又一阵诧异,“你还说没监视我!”
“这怎么能叫监视呢?”云如璟和和气气地与她说着,“他写的是家书,又不是密信。府里有信来,我还不能知道了?”
师殷殷细细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就此作罢。
云如璟见她还没有要坦白的意思,莫名地又有些恼火,但仍压着性子说道:“不怕你恼,你哥哥来信,我不免要去问问他到何处了。”
“你猜怎么着,他刚从梓州出来,沿着嘉陵江南下。”他边说着,边去试探师殷殷的脸色。
“不会这么巧,令兄要去黔州吧?”
师殷殷猛地抬眼,撞上他犀利的眼神。
“殿下,王妃,晚饭已好,是否要进来布膳?”门外传来玄参的声音。
云如璟饶有兴致地看着师殷殷,轻笑一声,“进来。”
玄参与汀药领着几个仆从布菜,周巧端上一碗汤。
师殷殷被刚刚的问话缠住,心不在焉端起汤。
云如璟双眼慢慢收紧,不用说他也知道,这是避子汤。
他抬手拉住师殷殷,试图制止她。
师殷殷瞥了他一眼,皱着眉推开他的手,仍喝了下去。
云如璟面色变得有些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