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凝则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安卿觉得姐俩儿应该有私话聊,便立即去前面忙碌。
陆清婉沉了半晌道:“你若说心中仍旧放不下那个人,我就不听后面的话了。”
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儿本就是又喜又苦。
特别是陆钰凝这种单恋,就更不用说。
陆钰凝摇了摇头,“我知道配不上陈公子,早就已经把这件事给压在心底不提。但这个人的确不合适,所以我才没有和大姐说。”
“是家事不好?还是出身不高?亦或许长得太丑?你总要说出一个拒绝的理由,不能一直逃避吧?”
陆清婉听安卿的意思,似乎这个人天天都来等。
等一时半刻还不给人家一个说法,这便有些不妥了。
陆钰凝道:“他是有妻室的人,妻子重病在身,命不久矣。家中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