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宁侯背着手一言不发。
侯夫人却更是动怒,没想到老爷子连她都没有放过?!
“我堂堂的侯爵夫人,更是大梁的一品诰命,他凭什么这样地侮辱我?!”
“不允我的儿子儿媳披麻戴孝已经不能容忍,却没料到连我也这般苛待,这些年忠宁侯府权势滔天,财库满盈,到底因为什么,他心里没数吗?”
“你休要再胡说!”
忠宁侯察觉到侯夫人的激动,生怕她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毕竟是本侯的父亲,更是有那么多人听到遗愿之音。人死为大,请你尊重一些。”
侯夫人轻笑,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尊重?堂堂的忠宁侯府,居然还知道‘尊重’二字。”
“我这便收拾物件搬到将军府,若是侯爷听从遗愿,不肯给我母子三人一个说法,即便闹到宫中,我也要求个清白!”
侯夫人看向了陆清婉,她的娘家早已无人,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将军府。
可她当初和陆清婉的生母情同姐妹,却又因温旭宁的荒唐,与这个丫头闹得尴尬无比。
谁知陆清婉是否还肯收留?
陆清婉此时没想太多,只对那糟老头子更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