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追星还要什么风度?全靠率性而为!再说这孩子才刚十七岁,唱得好的人多了去了,但能唱到人心里头,让人感同身受,那简直就是屈指可数凤毛麟角!莲子青青心独苦,莲子青青心独苦……”马保国拭了拭眼角的泪,“唱得好舞得也妙啊……”
舞台中的观流水也不负众望,再次唱道:“落蕊残阳红片片。懊恨比邻,尽日流莺转。似雪杨花吹又散,东风无力将春限。慵把香罗裁便面。换到轻衫,欢意垂垂浅。襟上泪痕犹隐见,笛声催按梁州遍。”
马保国一把拉住了秦韶的手。
“我也就只有听听观流水的曲儿,才能把人生诸多烦恼暂时抛诸脑后!也只有像我这样至情至性之人,才能听懂这孩子的心声啊!”
秦韶使劲往回抽出手,调侃道:“看出来了,马大人就是这孩子的死忠粉!”
马保国朝门外喊了句:“伙计伙计!”
一个伙计立刻来到门口。
“请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马保国朝秦韶伸出手。
“赏钱……”
秦韶无奈笑笑,掏出钱袋,拿出一两碎银子递给马保国。
“我虽家里没几个人,可有一大帮子兄弟们,不比你阔绰!追星也要量力而行,适可而止!别到时候把自己追成了个大傻子,眼里心里只有星,连自己到底是谁都忘了!”
“行吧……”马保国把一两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递给伙计,“千万记住了!一定要跟观流水说,是他最可爱最忠诚的小粉丝马保国马大人赏的!”
伙计接过银子,边朝门外走,边高声喊道:“梦窗雅间马保国马大人赏银一两!”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雅间伙计高喊道:“梅溪雅间郝熊郝大官人赏银一千两!”
马保国刚拿起的酒杯,啪嗒一下就掉在桌子上。
“好家伙,大手笔啊!”
秦韶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比赏钱马大人是比不过了,要让观流水刮目相看,马大人以后还是要比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