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然心中万马奔腾:“就是一雌一雄,一公一母。”
看守者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了,真笨,就是一阴一阳嘛,我们长胫族人是高等生命,哪里来的阴阳之分,我们自身就有阴阳,哪像你们阴阳不全。”
“……”一句话将李忆然噎住,怼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一阵才缓过劲来,也明白过来,自己确实挺笨,这个空间本就是幻化,怎可能孕育生命:“那你们的那些面容稚嫩的幼童是如何……诶……是如何得来的?”李忆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繁衍二字,既然无法孕育生命那就不在正常繁衍生息的范畴。
看守者嘲讽的看着李忆然,眼中尽显不屑:“我们待到山花烂漫时去那圣池中沐浴一番,几日之后孩子自然就从水中走出来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给你解释。”
李忆然一头黑线,若不是还需取得这里村民信任,留在村中,他恨不得此刻立即将这个长胫村民一剑枭首一把火将他给烧了。
不过,这个看守者所透露出来的信息真是让李忆然大开眼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每一种生物都有自己繁衍生息的方式:“诶,兄台说得极是,是小弟孤陋寡闻了。”
李忆然与这长胫村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偶尔趁机观察四周环境和身后山坳深处,那处密林中氤氲弥漫无法窥其全貌尽显神秘,这更加的让李忆然确定那里必定有闯出这层楼的信息,也坚定了他的决定,李忆然也从闲聊中知道了这个看守者的名字,他叫木叉,多么朴实无华的名字。
山坳中的夕阳如同一颗供奉在神龛上的明珠,海边捕鱼的长胫村民踏着沙滩上金色的余晖,伴着大地的颤动回到了村子之中,所有人都将今日捕获所得堆积到一处石台上,一条条和李忆然身材差不多大小的海鱼被这些村民用石刀剖腹,清洗处理,还有的村民便忙着起锅烧水准备晚饭。
这期间没有任何人过来察看李忆然是否还在,木叉也跑去给打鱼回来的村民们帮忙去了。
李忆然也乐得清闲,静静的看着这些村民忙着生火做饭,他的心中感到无比的平静安详,他与这些长胫族人之间虽然暂时是对立的立场,但他们的朴实也感染了李忆然的身心,他心中有些怅然,若这些都是真实并非幻化而来的该多好。
村中生起了一个个火堆,等到晚饭过后,终于有人想起了他来,木叉跑到村长耳边不知道说了些啥,村长看向李忆然又点点头,面容一下和蔼了许多,大步来到了李忆然的身前,有许多村民也跟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