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坐在他身边,用平板看着电视剧。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偏头看过来,脸上的神色很是温柔。
“醒了,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吗?饿了吧?我把饭菜端过来。”
江州白伸手拉住他,“我觉得有点儿难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昨晚过度用嗓引起的。
池宴将床头柜上一直温着的水端过来,一手将人半圈进怀里喂他喝水,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嗯?”
一杯水下肚,江州白觉得干枯的喉咙得到了拯救。
伸手圈住池宴的腰,他安心闭眼。
“没事儿,抱一会儿就好。”
池宴并没有动,只是稍微调整了下坐姿让怀里的人躺着更舒服。
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腰间也是被牢牢禁锢着,江州白觉得很是安心,不知不觉中便又陷入沉睡。
听到呼吸声,池宴有点儿无奈。
怎么不吃点东西就睡过去了,胃不会难受吗?
不过昨晚确实闹得有点过了,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有点儿不知轻重。
脑中回想起昨晚那些旖旎又暧昧地画面,以及最后江州白承受不住的求饶声和眼尾那一抹勾人的红······
怀里的人突然不舒服的挪动了一下,池宴回神清咳一下,重新调整好姿势。默默拿出手机搜索起了清心经,默念着。
这也不能怪他,池宴想,毕竟年轻人火气大,这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