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可以躲开老师的视线,悄悄做了他们,赶在他们还有一点价值的时候。

因为证据不足,双方各执一词,最终,我背了一个缓期死刑,被白毛老师带回去了。

如果这群老头让老师不开心,那我不介意将优先级调一调。

走之前,我看见突兀的出现在老头身后的手绢,默默转移了视线。

啊,我都快忘了,还有一群“老朋友”。

那就,祝你们平安吧。好吃的老家伙和这群“朋友”们比,还是“朋友”重要。希望你们身体健康,一切顺利吧。

“嗯?”

我被拎着后衣领子提了起来,疑惑的抬头,便对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

“五条老师?”

“刚刚你的身上有股浓郁的诅咒气息,现在又混杂在能量中分辨不清了。”五条悟摸着下巴,将提起来的少女掂了掂。

“你这家伙几岁了?怎么这么轻?”

“老师,我可是个成年人了!”感受着被提起来的弧度,我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腿。

“说谎话的孩子可不是个好孩子哦~”

“……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我几岁了,甚至我不知道我已经活了多少年……”

她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人教导过她该如何记录自己的年岁。在她遇到那群警察们时,不知过了多少年。

五条悟看着被提起来的少女,思索了一下松了手,“嗯……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